祁妈觉得自己不急死，也要被这两人气死。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

刚走到甲板边缘，忽然听到程申儿一声惊呼传来。“妈，你在教我跪舔吗？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

她走进校门，电动门一点点的关闭，落锁的那一刻，发出“喀”的一声。又或者，像那封匿名信说的那样，莫子楠想分手但纪露露不愿意，所以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？

她越往门后走，闻到的食物香味就越发浓烈。“是我让他来的，你要开除我吗？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

以前她一定会戳破白唐的敷衍，然后逼着他给个期限。祁雪纯强忍笑意：“上次不是我一个人喝酒的吗，这次我一个人也不喝，你放心。”
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，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，“司总来公司后，公司转型做实业了，对了，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