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沈越川就这么走了，他不止是混蛋，还是个胆小鬼！“萧芸芸，这是两回事。”沈越川毫不留情的泼了萧芸芸一桶冰水，“不要自作聪明。”

萧芸芸低低的“嗯”了声，眼泪突然再度失控。她已经被逼到悬崖，如果不能证明视频是假的，她只能跳下悬崖了。

他说：“你们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，不用费脑写什么广告，动两下你们的手指转发一条消息，这些钱就是你们的了。这么好的交易，你们不答应，我大可以找其他人。”派她去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是这样，决然而然，毫不犹豫，完全不给她任何反对的余地。

“……”不，她不能哭，沈越川和苏简安之所以瞒着她，就是不希望她崩溃难过。

沈越川的最后那句话，根本是说给宋季青听的。穆司爵明显不信：“你刚才的样子，不像没事。”
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听说曹总在这儿住院，过来看看曹总。”主任指着萧芸芸，气得手指都在发抖：“现在的年轻人，根本不懂礼貌和尊重，你做出败坏医德的事情，我就一点儿也不奇怪了！萧芸芸，你才二十出头，只是一个实习生，不是收了患者的红包，你能开保时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