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几个小时前，他还一脸坏笑的逗她，可现在，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，对她的眼泪和痛苦无动于衷。

“案发现场……”

但她很早就离开了，可以忽略不计。

但得想个妥当的办法……可程奕鸣比狐狸还狡猾，想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这的确是一份买卖合同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“已经过了危险期，命保住了，”助理回答，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，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

他正看着她，冷薄的嘴角勾起一抹讥嘲。

“程奕鸣，你叫什么警察，”她蹙眉说道：“我已经跟这位大哥谈好了！”

但对方看了好几遍都说没发现异常，如果她不放心，他可以用技术手段鉴别一下，让她先回来等他电话。

严妍挑眉：“你没记错，是其他程家人记错了。”

如果程奕鸣追究照片的来源，就会知道她和秦乐暗中监控他了。

她不会睡的。

她就知道，刚才他跟她一本正经说的那些话，都是不正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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