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上头发还是乱的,苏简安扑过去,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,紧紧抱着他的腰。
“都闭嘴!”
“……”
实际上,陆薄言不是不在意,而是对自己有信心。
现在苏简安走了,他的心空了。
于是微笑了一下:“方总,以后有机会见面可以聊。”
陆薄言对她隐瞒,她承认自己感到失落。但是她也不想追问陆薄言。总有一天,他会亲口告诉她那些过去的,就像向她坦白心迹一样。
“我去洗澡了。”苏亦承径自往浴室走去,“要不要叫小陈给我送衣服,你看着办。”
远在公司的苏亦承几乎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暴躁。
“你喜欢在这里养伤也没事。”陆薄言妥协,“我陪着你。等你恢复了,我们再回A市。”
他几乎要失了一贯的风度,只剩下蛮横。
“简安,”唐玉兰的声音传来,“你们在外面呢吧?我刚刚打你们家里的固话,徐伯说你们出门了。”
苏简安垂着眉睫,过了半晌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亦承,包括前几天陆薄言变得有多么奇怪。
“少爷在书房。”刘婶松了口气,“不如,少夫人你给他送上去?”
一米八的大床,柔|软舒服得像是棉花堆起来的,苏简安被摔得非但一点都不痛,还很舒服,加上她脑袋晕乎乎的,拖过被子盖住自己就想睡觉。
此时的伦敦,正值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