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想承认,但看见他之后,她胸腔下那颗不安的心脏,确实安定了下来。 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
“我好歹也算救了你。”许佑宁恨不得把镜子砸到穆司爵那张欠揍的脸上去,“你就是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的?……对了,昨天那些是什么人,有没有查清楚是谁派来的?” 许佑宁忘了,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,但她的身份,仍然只是他的手下。
“还有意见吗?”穆司爵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。 但这一进去,过了半个多小时陆薄言都没有出来。
意料之外,张玫没有生气,她甚至是心平气和的:“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 “不问我跟她说了什么?”
情感上,她却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这种被疼惜的感觉。哪怕这种“被疼惜”也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。 花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