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生气？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

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，但她不后悔。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

连司云选的三套礼服，都放在原位没动。“根本不是！”程申儿大步走进，带着气恼否定了程木樱的猜测。

“派人去别墅区入口拦住程申儿，”他立即吩咐，“只让祁雪纯一个人进来。”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
“救命，救命！”男人疼得大喊。“爷爷说了，提供了有效线索的人，他有奖励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