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啊?”沈越川撸起袖子,一副他不服随时准备干一架的样子。
但陆薄言是那种公事绝对公办的人,未必会答应她。
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苏简安又看窗外,“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。”
趁着刘婶上楼的空当,苏简安笑吟吟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问你一个问题哦。”
陆薄言轻轻咬了咬她的唇,在她耳边低声警告:“不换衣服不准跑出去。”
“昨天你进来,看见那女孩是怎么死的了吧?”男人走到江少恺面前,捏着苏简安的下巴说,“今天中午,她也会变成那个样子。你觉得我变|态是不是?那我就让你全程欣赏,也让网友们一起看。”
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
陆薄言看不透小怪兽略奇怪的脑回路,拉着她径直走向老街的尽头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
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
疯狂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,戛然而止。
洛小夕别开视线不看他,下一秒就感觉整个人失重,她下意识的抓住了苏亦承的手臂,旋即又笑得千娇百媚:“你就这样一直把我抱进去呗。”
陆薄言还记得前天晚上把她按在墙上时,她那句怒气冲冲的:“我不是韩若曦,你看清楚一点。”
“……你的被子?”这回轮到苏简安错愕了,“我盖的是你的被子?怎么可能?”
可都已经喝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今天才觉得苦呢?
那天一大早母亲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:“简安,妈妈带你去老宅,去看一个阿姨和哥哥。”随后他就离开了,所以洛小夕找来的时候,房间里其实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陆薄言脸上总算浮出满意的神色:“以后还会不会忘?”
看着看着,她居然有些走神。“我明明和你说过,以后有事,你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我,而不是苏亦承。”陆薄言说,“当时我就坐在你旁边,你为什么还要打一个关机的电话。”
都能从公司跟踪她到山上,这个时候挣开她的手并不代表那一切都没发生。但陆薄言是那种公事绝对公办的人,未必会答应她。
苏简安有这样的底气,无非就是因为她拥有陆薄言。苏简安疑惑了半晌还是想不通:“什么故意的?”
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。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,几年前突然就戒了。他灭了烟:“我不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