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冲再往回想了一遍，想通了更多的关窍，“艾琳……祁雪纯能收回那么多账，是不是司总帮忙？”

“把门带上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
司妈也想明白了，点头说道：“我已经尽力了，总不能逼着儿子做坏事。姑姑跟你说了心里话，没那么难过了。”

她立即坐直身体，“我不小心睡着了……”

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喝红酒。

而章非云的脚步在外盘桓一会儿，匆匆走了。

他看了一眼，“不难。”

“我觉得想查司俊风，可以先从祁雪纯入手。”

“司俊风，”她来到他身边，“章非云在哪里？”

祁雪纯不理会他的讥诮，来到他面前，“我问你，袁士把我关在密室的时候，你说你想让我消失，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”

梦里的程申儿就是这个模样。

“你……是你……”他如同困兽犹做最后的挣扎，“你仗着有男人撑腰整我……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……”

祁雪纯坐在总裁室的沙发上昏昏欲睡，她一点不担心司俊风会处理好这件事。

“大学里兴趣社里学会的。”司俊风淡然回答。

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。

祁雪纯到了最顶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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