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，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，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，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，甚至，是终生的。”威尔斯微顿，唐甜甜紧张地握了握小拳头。

唐甜甜看到一名手下走到威尔斯面前汇报。这个人今天必死无疑了，他们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！

陆薄言慎重地看着车窗外，内心像是被揭开了一个无底洞。穆司爵还是觉得奇怪，上一次他们还未接近研究所，就能感觉到周围暗藏的杀机，可今天他们在这条路上开了很久了，依旧如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沈越川停下车，露出惊愕，“威尔斯公爵在干什么？还不下车！”

远处，艾米莉脸色冰冷地走到路边，司机将车开了过来。威尔斯冷漠的嗓音划过艾米莉的心头，她感到害怕了。以前她知道他是那么与众不同，在玩弄了他的感情之后，艾米莉在他面前做任何事反而都更加肆无忌惮了。

“顾总？”唐甜甜有点意外。白唐延伸微变，苏雪莉勾了勾唇，“你期待我说什么？我没有变？可惜你听不到你想让我说出的话。师弟，记住我的话，康瑞城已经死了，你继续追下去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顾杉噢了一声，两人说着话，顾子墨看到外面又有人进来，引起了众人的注目。几人上了车，四辆车陆陆续续从警局外面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