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似懂非懂,纳闷的看着陆薄言:“本来是很严肃很正经的事情,你这么一说,怎么就……”变邪恶了呢?
唐玉兰感慨道:“新的一年又要来了。”
“是不是没有人教啊?”洛小夕说,“我们家诺诺学会叫妈妈之后,亦承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教诺诺叫他爸爸。”
洛小夕干脆约萧芸芸一起商量装修房子的事情,让自己也忙起来。
“唔,还真有!”萧芸芸神神秘秘的说,“越川刚刚才记起来,他在你家旁边真的有一套房子!我们以后就是邻居啦!”
小家伙点点头,把头埋进苏简安怀里。
“宝贝,别跑太快。”苏简安抱起相宜,理了理小姑娘额前的头发,“念念呢?”
相宜听见唐玉兰的话,猛地抬起头,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开进车库。
她对他一辈子的追究,都到此为止!
萧芸芸作为号称最了解沈越川人,当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沈越川情绪上的异常。
他们只要对着天空开一枪,引起陆氏和记者的恐慌就好。
拍照曾经是陆薄言的生命中最有纪念意义的事,但是车祸发生之后,相片对陆薄言的意义,一下子被颠覆了。
“哥……”苏简安把整件事告诉苏亦承,末了,毫无头绪的说,“我拿不定主意,你觉得该怎么办?”
唐玉兰不问还好,一问小姑娘更委屈了,眼眶湿湿的看着唐玉兰,说:“痛痛。”
念念不知道大人们笑什么,也不需要知道,只管跟着大人一起笑。
“说起这个,就真的很奇怪了。”周姨摇摇头,“念念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学会叫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