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医生尽职尽责的替两个小家伙检查了一番,说:“完全退烧了。接下来只要不反复发烧,就没什么关系了。不过吃完早餐,药还是得再吃一次。”
老太太笑了笑,语气一下子放松下来,问:“他们怎么样,彻底退烧了吧?”
如果在他们刚结婚的时候,苏简安说出这句话,陆薄言不会很意外。
阿光说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这种三十出头的年轻人,自然是没有和老爷子打过交道的。
苏简安摇摇头,示意不可以,耐心地跟小家伙解释:“弟弟还不会吃这个。”
苏亦承不想让苏简安再留下去,拉着苏简安的手,向苏洪远告辞:“我跟简安先回去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苏简安闻声走过去,抱过相宜,“为什么不肯去洗澡啊?”
接下来一段时间,她很有可能连周末,都不能全天照顾两个小家伙。
苏简安怀疑她是着了魔,看着看着,视线竟然定格在陆薄言那双好看的薄唇上。
很多人在记者的个人微博底下追问两个孩子具体长什么样,好不好看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放下筷子,一瞬不瞬的看着陆薄言。
那种心脏被狠狠震碎的疼痛,又一次击中陆薄言。
苏简安怔了一下。
当了父亲的男人,和没有为人父的时候总归是不一样的,身上多多少少会多一些亲和感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