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
如果能借上司的手把祁雪纯弄走，就再好不过了。严妍瞟他一眼：“你为什么让我把李婶的房子买下来？”

“祁警官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欧远显得有些紧张和害怕。“是吗？”她唇角的冷笑愈深，“你最好还是控制一下，司总是个好人，我不想到最后和你闹得不欢而散。”

那团火烧得更加炙烈，一股冲动像点燃的火药，急于冲破炮筒……他几乎咬碎牙根，才忍住了闯进浴室的冲动。“等你决定告诉我的时候，再来找我吧。”她起身准备离开。

“程俊来，”她径直走进，开门见山，“今天申儿高兴，你怎么不一起去庆祝？”萤萤灯光下，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，再次将它攫取。

管家摇头：“我…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她虽然知道神秘人与程奕鸣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，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