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也无意再隐瞒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。“我妈妈出事和子吟有关吗？”走上楼梯后，符媛儿问程子同。

“我一直也没问你，那个子吟和子同是什么关系？”她继续问道。符媛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，“会议室里有监控，有的监控是会连着声音一起录的，如果能找到这段监控视频也可以。”

工作人员将证件推回来，按下了下一个号码。“子同哥哥，程序文件我已经全部做好了。”子吟从旁边的书桌后抬起头来。

程奕鸣微愣，眼底浮现一层薄怒。季森卓注意到她用的词，“那些年”，她对他的感情，真的已经成为过去式了

从灯箱发出的红色系的灯光来看，这些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特殊服务场所。她已经靠上了墙壁，“我……”

可是不挣开，她也觉得心里难受别扭。符媛儿在会场门口追上程子同，她正要去挽他的胳膊，一个眼熟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