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，”这一次，孩子的声音变成了凄凉的质问，“你为什么不保护我？”她脸上的妆容已经完美无瑕，可是因为要见穆司爵，她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够完美，拿出小化妆镜不断地研究自己的五官，连睫毛都不放过。

换做是他，也不愿意让这么不称职的爸爸记得自己的样子。这么一看，许佑宁确实亲手害死了他孩子，整件事毫无漏洞可寻。

许佑宁是个意外，绝对的意外！康瑞城只好说：“老太太不在这里。”

杨姗姗一下子被子刺激了，晃了晃手里的军刀：“你笑什么！”康瑞城抓住许佑宁的手：“阿宁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朋友？”康瑞城不屑的笑了笑，“阿宁，我早就告诉过你，在我们这一行，永远不要相信所谓的‘朋友’。在金钱和利益面前，一切都是不实际的。只要我给出奥斯顿想要的，相信我，奥斯顿会放弃穆司爵这个‘朋友’。”如果她现在就开始惊惶不安，露出破绽，就算一会的检查结果显示她的孩子确实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康瑞城也不会完全相信她。

康瑞城走后，沐沐蹭蹭蹭跑上楼抱着两台电脑下来，和许佑宁坐在院子晒着太阳打游戏，桌子上还放着点心。更糟糕的是，杨姗姗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拿起刀，试图卷土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