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越荒唐的事，好好想想还真是个办法。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坐在木屋旁的大树上，以浓密的树叶藏身，看着程申儿走进木屋。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“各位，”司父发话了，“谢谢各位今晚来我家做客。”“是我让他来的，你要开除我吗？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

祁雪纯才觉得可笑：“程小姐，也许司俊风在你眼里完美无缺，但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觉得他好。”司俊风没怀疑，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，“伤口在头发里，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
“你喜欢他吗？”“嗯，那我先想想提什么条件……”

点头，这也是她担心的。池塘不大，养了一些睡莲，已经发出翠绿的新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