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洛小夕说得没错,他赚那么多,就是为了给女儿最好的,给她选择人生的自由。
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、克制自己。
“我们赢了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真的赢了吗?”
洛小夕擦了擦嘴角:“贴身热舞?”
陆薄言主动?苏简安觉得希望渺茫……
实际上?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他们……这样算不算又亲近了一点?
说怪他,他肯定会生气的。可是说不怪他,那就只能怪她咯?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闭上眼睛,陆薄言的声音蓦地浮上脑海
苏简安疑惑,陆薄言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认了啊,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向的位置,脸腾地烧红。
“放心,我会处理好。”沈越川顿了顿才接着说,“对了,若曦……好像在找你,挺着急的。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?”
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看起来格外的干净有魅力,一般人或许早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之下。
陆薄言随手把球拍交给球童,牵起苏简安的手往太阳伞底下的休息区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