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
那么她的配偶栏上写谁的名字,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。
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“见家长”的新闻报道出来,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,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苏简安怔了半秒,然后,不动声色的掩饰好心底的酸涩,挤出笑容高兴的点点头:“好啊!”
韩若曦倒是爬起来了,悲哀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就这么不愿意靠近我?”
但女员工绝对不会有这个冲动。对于轻易接触不到陆薄言的她们而言,年会是再好不过的机会,只要有勇气,谁都可以去接近陆薄言。
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,带着墨镜的韩若曦款款走进来,方启泽朝着她点点头,转而退出包间。
记者仿佛嗅到重大新闻,收音筒又对准了两名警察。
“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?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想再拖了。”
司机把俩人送到目的地,餐厅里人是满的,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喝早茶。
再者就是陈庆彪那帮人,她担心他们会使用什么极端手段来抢夺外婆的房子。
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,那天去的人是苏简安,苏简安三言两语就把他们吓跑了。后来听说苏媛媛死了,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大哥命令他们不准出现,他们一害怕,就躲在家里了。
“陆太太,你为什么会和陆先生离婚?真的就像网上说的一样,是因为陆氏遭遇危机你不想变成‘负债太太’吗?能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吗?”
苏亦承是骗她的吧?
就在这个时候,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上,熟悉的力道里充满威胁。
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陆薄言把满满一碗米饭推到苏简安面前,“吃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