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”洛小夕发出痛苦的呜咽,“我好难受,苏亦承,帮我……” 头顶上传来陆薄言的声音。
洛小夕瞪大眼睛看着苏亦承,心想完了,Candy进来一准要误会…… 苏亦承心中了然,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:“明明是只要坐下来谈一次就能说清楚的问题,这两个人在想什么?”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 仿佛昨天晚上被噩梦缠身,在睡梦中深深的蹙起的眉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。
“你学来干什么?想开我的门?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我的房间,只要你想进,随时都可以。” “还有,你别忘了,那天是你先跑掉的。”苏亦承闲闲的说,“当时你要是没跑的话,酒会结束后我或许会告诉你,我带芸芸过去,是想拿她挡住一部分女人的sao扰。”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 好像这里不是家,只是一个让他暂时寄存私人物品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