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么人？”老板将严妍打量，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。
“你出生的那天，”严妈的嘴也不停歇，“皮肤就是雪白的，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，胎发也是乌黑浓密，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……”
见事情苗头不对，她像一条泥鳅似的滑走了。
严妍继续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，没受到任何影响。
秦老师既惊又喜，还有点紧张，“严老师，真的好巧啊，我能坐下来吗？”
闻言，程奕鸣一愣，神色超出她意外的凝重……
那个叫囡囡的小女孩跑过来了，站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。
程家人挂断了电话，重新回到客厅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，你以为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是不是？”
“朱莉，你让司机带我回去。”她吩咐。
回头一看，程奕鸣站在不远处，目光落在她的肩头。
她怎么可以这样！
“轰……”
“你怎么了？”他却开口这样问。
“你们……”程奕鸣看向助理，“知道把她往哪里送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