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

等到采访结束，已经快七点了。
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
程子同张了张嘴，有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，但他强忍着，没有说出来。

就这会儿功夫，保姆已经将客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，问道：“我给你们做点宵夜吧。”

果然如符媛儿猜测的那样。

符媛儿挑眉：“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”

为首的男人不屑冷笑，“既然你要多管闲事，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

离开A市，就等于脱离他的掌控。

然而，她刚闭上眼没多久，电话忽然响起。
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，他是看出她已经醒了，在跟她说话吗？

接着程奕鸣说：“你派出的人手段真不错，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把东西偷走，但不好意思，我早有防备，都录下来了。”

“我会让你解除这个身份的。”他说。

那时候她十六岁，还是十七岁，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

“所以，你是不可能忘掉季森卓的！”

他只是和其他人接吻，她就痛苦成了这样。这些日子，他就算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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