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“爷爷!”司俊风眸底闪过一丝恼怒,爷爷不该多管他的事!
祁父特别高兴,笑容满面不住点头。
“姑妈刚走,家里乱成一团,你不去帮忙反而在这里做贼! 你好孝顺啊!”
但那又怎么样呢,祁雪纯已无心抗争,她曾为自己抗争过,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那样子,活脱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咪。
保洁收拾好东西离去。
她的脸颊都累了,不得已趴在他肩头喘气。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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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,”莫先生接着说,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,我们和你,和妹妹是一家人,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,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,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“爸,您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司爸愤怒的看着司爷爷。
他面对的,仍然是那个在窗户前,永远只愿意用背影示人的男人。
她陡然大怒,扬起巴掌要甩他,手腕却被他抓住。
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
途中经过一片池塘,初春的天气,池水微皱,已能看到些许莲花的芽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