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完全重合。“你来了，”严妍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祁雪纯一看是程申儿，先是一愣，继而松了一口气。“你还不承认？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，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……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？”

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！齐茉茉傲然抬着脸：“哪位严小姐？”

其实程奕鸣是查到一些别的线索，但没确定之前，说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。“你放开，放开我……”

调酒师能说什么，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。笑容里的戏谑毫不掩饰，“你不满的话，我也可以先吃你。”

“信你才怪。”她心里虽乐，嘴上还是嗔了他一句。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，因为他听人说，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，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，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