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啊?”苏简安无解的望着天花板,“哥,你说陆薄言为什么要这么做?他明明可以不管我这个大麻烦的。”
他就像恨不得在苏简安身上打上“陆薄言专属”的字样。
她平时是那么活泼跳脱的一个人,没心没肺永远都笑嘻嘻的,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,根本不知人间疾苦,秦魏也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也会哭,而且哭得这样伤心绝望。
徐伯一群人都在客厅忙活,听见陆薄言的话,相视一笑。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
第二天,陆薄言一早到公司就发现沈越川的表情有些奇怪了。以前他的脸上也经常出现这样的表情,有人问他,他就笑嘻嘻的拿出两张女孩的照片:“你觉得我今天晚上要约哪个?”
他好不容易松开苏简安,她却不像以往那样害羞的别开视线,而是盯着他看。
洛小夕忍住恶心的感觉:“好。”
不止是苏简安,连苏亦承和洛小夕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苏简安愣了愣,随即意识到,这个时候还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。
难道……他们的婚期连两年都维持不了吗?
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洛小夕知道自己错了,错了很多,但也已经无法挽回了。
“小夕,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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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小学的时候,老师命题《我的理想》让全班同学写一篇作文,不同于别的同学想当科学家宇航员,江少恺写的就是法医,小小年纪已经把老师震惊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