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脸色微变。严妍只能蒙头大睡，补了一个美容觉，直到导演的电话将她吵醒。

“你知道我想问什么，你在躲着我是不是？”严妍问。妈妈悄步走过来，“晚饭吃过了？”

她还想看得更清楚一点，程子同却迈开了步子，迫使她转开了目光。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
“严妍！”他的怒火压不住。“朋友？”程奕鸣的眸光沉得更深。

符媛儿放下碗筷，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。这笑声根本不是开心，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讥嘲。

刚才程子同打岔的当口，她已经快速的将采访资料倒腾到了手机里。说实话，她第一次单独面对程奕鸣，她对严妍更多了一份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