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不对吗?当初我和高薇不过就是有工作上的往来,她就让你怀疑成那样。你让她当着我的面发誓的样子,我依旧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别扯远了,我要见祁雪川。”
祁雪纯试着回想,但脑子里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,半点涟漪也无。
穆司神离她太近,她有困扰。
“你给我打点滴吧,”她对韩目棠说,“跟他说我还很虚弱,不能下床走动。”
监护病房外只剩下路医生和腾一两个人。
“跟谁买的?”
程申儿在花园上的小圆桌前坐下,“你也坐吧,我感觉今天我们谈话的时间会有点长。”
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告示,不断放大焦距,直到可以看清告示上的字。
“你懂什么,当司机才能上班下班都跟司总在一起呢。”
程申儿转头看向窗外:“你不用没话找话,如果不是祁雪川,我们这辈子都不应该见面。”
“你只觉得好笑?”
程申儿将信将疑,又见他将祁雪纯脖子上的项链取下,捣鼓项链上的吊坠。
“好好,看你现在这么倒霉的份上,我就什么都不说了。”
“谢谢你的邀请。”她还是没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