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苏简安的保温桶,馥郁的汤香迎面扑来,她食指大动,勤快地跑去洗碗了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,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:“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,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?陆薄言,我想提醒你一件事: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,我已经全力配合你、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,保证我们好聚好散,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?”
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跟苏亦承撒娇要东西她也经常亲苏亦承,所以在当时的她看来亲哥哥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,泪眼朦胧的就扑过去抱住了陆薄言,陆薄言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听话,惊诧之下转过头来,她亲上了陆薄言的唇。
陆薄言尝了一口蘑菇干贝汤,鲜香馥郁,口味恰到好处。
她话没说完,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,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。
这时,苏简安也注意到她扭伤的地方又变成了土黄色。
她知道是谁。
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唐玉兰有自己的司机,看着她的车子开走苏简安和陆薄言才上了自己的车,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启动,在最后一抹夕阳下开向市中心的酒店。
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边说边掀开被子下床,陆薄言按住她,“护士让你休息一下。”
他只好给汪杨打电话,让他30分钟内滚到机场,否则就再也不要回国了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都忘了……”
唐先生神色深沉的凝思,过了许久才松开手,又问了苏简安一些问题,最后才写了一张药方子让助手去抓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