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沈越川这才想起什么似的,回头看了萧芸芸一眼:“杵那儿干什么,过来。”
唔,在沈越川的心目中,大概也只有她能够比得过他的工作吧。
沈越川看着她:“干嘛?”
“真的生气了啊。”萧芸芸眨眨眼睛,自问自答,“怎么办呢?要不……你以牙还牙,亲回来?”
“我靠!”
“这样呢?”沈越川问。
“如果不是这样,你怎么解释自己一直说你和沈特助在交往,从头到尾隐瞒你们的‘感情’只是一宗交易?”
昏黄的灯光将他孑然的身影拉长,僵硬中透出失望。
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,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,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,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,因为会更痛。
“好!”保安大叔很干脆的说,“原来在公寓待遇不错,但这里更好!员工宿舍比公寓提供的干净舒服,最重要的是有员工餐厅,饭菜也健康好味,再也不用吃快餐了!”
逆转……不是他们希望就会出现。
但是对沈越川来说,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,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。
萧芸芸垂着眸子,试着用右手去提床头柜上的开水壶。
苏简安无奈的笑了笑: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
她可以缠着沈越川,可以告诉他,她为什么不高兴了,又或者她现在很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