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岁的沐沐，第一次体会到绝望。许佑宁看了眼外面，笑了笑，平静的和沐沐解释：“我不能出去。不过，你应该可以。”

她只能看见楼梯口。康瑞城被法律处置后，沐沐很有可能会被送到孤儿院。

许佑宁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就好像她心里知道应该问这个问题一样，脱口问道：“穆司爵，这里是什么地方？”沐沐还太小了，不管康瑞城是好人还是坏人，她都不能让沐沐承受这种事情。

她轻轻摸了摸小相宜的脸，相宜马上就手舞足蹈地咧开嘴角笑起来，活脱脱的一个小天使。他也想知道，许佑宁的表现明明毫无漏洞，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？

“法律意义上，许奶奶属于意外身亡这就是康瑞城的聪明之处。”穆司爵安抚性地看了许佑宁一眼，用目光示意她冷静，“康瑞城身上的罪名不少，就算不能证实他蓄意谋杀，但是洗钱的罪名，他一定逃不掉。”苏简安没有提醒萧芸芸，更没有在这种时候提起许佑宁的病情，只是招呼道：“先进去吧。还有什么话，我们坐下来说。”

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：“傻瓜。”穆司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