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医生摇头：“反正不是简单的占有。”
温芊芊继续说道，“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对着一个长得像的人，抒发自己那一文不值的感情。”
“最开始是没有，”她回答，“但他很迁就我，包容我，对我也很温柔……”
他们的谈话在一场压抑的氛围中进行着。
“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”
她只是打电话给司俊风，想跟他商量事情该怎么办。
“谌小姐，”程申儿苦笑：“你看看你，天之娇女，虽然我姓程，但你这种才是真正的大小姐。我心里的人是谁，对你都没有任何威胁，你又何必追问呢？”
她哭了吗？
祁雪纯有点懵，她实在想不明白，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。
“其实这次我去C市，也不是完全没收获。”程申儿压低声音，“您知道吗，祁雪纯身陷危险的时候，一直有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。”
“这个项目没了，还有下个项目，你别冲动。”
她正忍不住要发作，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她点点头，将事实告知，但也说道：“路医生太想有所建树，他的新方法是非常冒险的，而且成功率只有一半。”
路医生嘿嘿一笑，“这台机器太棒了，A市没几个人能弄到，莱昂曾经许诺我，但拖了一个月也没踪影。”
“如果我让云楼去查祁雪川和这位谌小姐，你觉得有问题吗？”她试探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