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 “简安。”陆薄言紧紧握住她的手,“我在这儿。”
她突然心生不忍:“你不想说的话,可以……” 苏简安走过去坐下,发现白粥旁边放了一碗汤,以前陆薄言应酬喝多了,第二天她都会让厨房给他熬一碗这个汤。
以往他的掠夺多温柔都好,多少都会带着他独有的强势和不容拒绝,但现在他是真的在呵护着她,连围在她腰上的手都不舍得用力,就像在呵护她身上的伤口一样。 “你哥带着她去Y市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现在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旁人无法听懂,苏简安却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陆薄言所指的是什么,红着脸推了推他,逃进浴室去洗漱。 沉默间,一阵脚步声从他们的身后渐渐逼近,苏简安听来觉得耳熟,下意识的回头
“唔!” 另一个笑了笑:“他以前不碰,但现在也不是碰,他是捧!等着吧,如果节目播出后够火,这女的还能拿冠军的话,那咱们就又做了个大新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