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沉睡的苏简安似乎是察觉到了陆薄言的目光,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,眼睛缓缓睁开来。
昨天洗澡的时候她特意把药洗掉了,后来怕不小心沾到陆薄言的被子上,睡前她就没有上药,那药是怎么跑到她手上的?
可苏简安打死也不会这么说。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
苏简安没心情和苏媛媛母女呆在一起,起身上楼。(未完待续)
她不敢如实说,只好扯了个借口:“我逛着逛着就忘了,下次给你买!”
“陆薄言,你睁开眼睛看看我……”
“你认识我们局长?”苏简安瞪大眼睛。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在铺被子。
“我在警察局学过反捆绑,你这种绑法太简单了,简直不需要动脑子就能解开。”苏简安拿来透明胶封住邵明忠的嘴巴,又绑住他的双脚,拿了根木棍躲到门后等邵明仁回来。
“我一个月内不纠缠你了。”洛小夕十分爽快,笑嘻嘻的问,“怎么样,是不是该你谢我了?”
接通电话,首先传来的是张玫压抑的哭声。他叹了口气,坐到沙发上:“张玫。”
洛小夕点点头,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:“果然是有经验的人啊。哎,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感觉?”
秦魏来了兴趣,往后退,看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