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他怎么会有这么冲动的想法?
“他追过你?”
苏简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:“你说的啊!”
“你不要乱想!就跟我平时在会议上作报告一样,我只是单纯的说出了我发现的一个事实!绝对没有其他邪恶的意思!”
很小的一家面馆,放着四套简单的桌椅,藏在古村的巷子里,收拾得干净整齐。
回到洛小夕的公寓,苏简安边收拾东西边想着要不要顺路去医院看看江少恺再回去,还没纠结出答案,门铃突然响了起来。
轰隆
陆薄言挑了挑唇角:“来不及了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。”
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,其他的他都不挑剔。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“这叫得寸进尺啊?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那我就进了你咬我啊!”
他已经,隐忍了太久。
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放了一浴缸的水,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。
陆薄言也没有拦她,直到她的车开走徐伯才走到陆薄言身旁:“今天早上的粥是少夫人亲手熬的。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“也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