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他是受害者。

进门后，一个身穿白色V领丝绸长裙，外套睡袍式黑色貂毛外套的女人迎了出来，她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意大利狐狸犬。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，“欧大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？”

“拍婚纱照。”他又说。

“不干正事，天天多嘴。”司俊风显然有点恼怒。

转而对祁雪纯微笑道：“我现在是司总的秘书，专门负责文件类的工作，外加跟进司总的每日行程安排。”
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管不了那么多，先上前将蒋文铐住。

祁雪纯不但不害怕，眼底还掠过一丝轻蔑。

车子开到司家别墅的花园，司俊风紧握住她的右手，右手上的钻戒折射灯光，亮得刺眼。

“虽然也可以请人转交，但我还是想亲自交给你。”

“你为什么生气？”她问，“我成全你和程申儿，不好吗？”

“以前这个项目的记录是谁来着，美华吧，左右各推一百斤。”

欧大不以为然的摆摆手：“这种细节根本不重要，不是已经有证据表明谁是凶手了！”

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见了美华，美华仍然很高兴，一点也没怀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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