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，除非印象非常深刻，否则普遍记不得了。“你最近怎么老查别人？”电话那端的人意外之余，更多的是调侃，“查人查上瘾了啊？”

沈越川第三次看手表的时候，距离他发出消息才过去十分钟。她看着陆薄言：“但是，你和越川不答应，对吧？所以，媒体爆料钟略和人口贩卖团伙有关系，这样一来，大众就会联想到钟略从事非法活动。就算钟略可以证明自己没有参与人口贩卖，但是和犯罪团伙合作的标签会跟随他一辈子。钟氏的未来，已经变成未知数。”

陆薄言跟庞家的小鬼见面的次数不多，他一直都感觉这小家伙有点怕他，但并没放在心上，今天他却忍不住问：“你为什么怕我？”“来接你下班。”苏韵锦冲着萧芸芸招招手，“走吧，先带你去吃早餐。”

其实，不止是性格，小西遇长得也像迷你版的陆薄言。沈越川勾了一下唇角：“你是不是压根就没上楼，一直躲在门口看我？”

“很帅！”萧芸芸脱口而出，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夸了沈越川，又强调道，“哦，我是说衣服！”好吧，她惹的祸，她承担后果。

萧芸芸打开冰箱，里面放着两个三明治，还有一杯用保鲜膜封着杯口的牛奶。不止是沈越川，秘书室里的一众秘书都觉得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