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，萧芸芸元气满满的冲进办公室，穿上白大褂戴上胸牌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，却临时被上级医师叫去旁听一台专家会诊。“确实。”秦韩皮笑肉不笑，“不过，我有件事要偷偷告诉你跟芸芸有关。”

“她已经被康瑞城接回去了，她告诉阿光，摆脱我之后她很开心。”穆司爵平静的声音中透出一股倦意，“现在，你可以把许奶奶去世和许佑宁是卧底的事情告诉苏亦承了。”萧芸芸上下扫了沈越川一圈：“话说回来，你每周跟我表姐夫待在一起超过40个小时，为什么没有学到我表姐夫半点呢？”

阿光“嗯”了声：“建设图纸上没有画出来，电梯也不会显示有地下二层，现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，因为……其他知道地下二层的人，后来都死了。”站在一旁的造型师努力缩小的自己的存在感，后来发现根本不需要，因为苏亦承和洛小夕全程把她当成空气。

苏韵锦叹了口气：“还是这么不注重形象，以后怎么嫁得出去？”萧芸芸被噎得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，悻悻然收回手，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，一愣，定睛一看，苏韵锦已经坐上出租车。

“再说，你先上去吧。”保安没有正面回答萧芸芸。“……”萧芸芸不信沈越川这句话是正经的，告诉自己不要胆怯，直视他的眼睛。

过了好一会，苏亦承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：“许奶奶怎么了？”想到这里，沈越川突然觉得有些无力，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