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一桶冰水泼下来,她猛然清醒过来。 他回到座位上,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:“查到怎么回事了吗?”
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,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,把她往他怀里捞:“睡觉。” 这时,其他人回来了,苏洪远又挂上一个长辈该有的慈祥笑容,陆薄言也收敛锋芒,不让外人看出分毫不对劲。
无论如何,陆薄言始终是不会伤害她的。 “方总,你结婚了吧?”洛小夕问,“太太不在国内吗?”
她固执的认为陆薄言变得这么奇怪是有原因的,可她居然忘了,陆薄言一开始就是这样的,冷漠、只把她当名义上的妻子。 这一辈子,倒这么一次大霉就足够了。
“简安,好了没有?”有人敲门,“去吃饭了。” 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