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，就像沈越川说的，J&F已经快要被掏空了，负债累累。

几个人一起离开教堂，苏韵锦回公寓，萧芸芸先送萧国山回酒店，然后再绕回沈越川的公寓。

过了片刻，沐沐突然很严肃的问：“佑宁阿姨，你要去哪里？为什么要我帮你照顾小宝宝？你是小宝宝的妈妈，应该你来照顾小宝宝啊。”

方恒闻言，不知道为什么抬头看了眼天空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片刻，“嗯”了声，“这个借口不错。”

洛小夕“哎哟”了一声，捂上眼睛，“我错了，开了门之后更腻歪！谁来打捞一下我？”

康瑞城站在门口，直到看不见许佑宁和沐沐的身影才上车。

但是他知道，不管他找哪个医生，都没有人敢笃定的告诉他，许佑宁一定可以好起来。

“唔，我突然想起来，穆叔叔很厉害啊！”沐沐一边说着，声音一边低下去，“我相信穆叔叔会有办法的。”

许佑宁万万没想到，沐沐不但记住了她的话，现在还跑来复述给她听。

许佑宁像是被康瑞城吓到了一样，倒吸了一口气，脚步止不住地后退，却又不像是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
萧芸芸哽咽着点点头，却怎么都止不住眼泪，泪珠很快就濡湿了萧国山胸口的衣服。

“够了！”康瑞城喝住阿光，冷声问，“穆司爵走的时候怎么样？”

在一个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，有一双手，正在默默推动和改变这件事。

他总算总结出来了，对付许佑宁这种人，直言不讳应该比拐弯抹角有效得多。

宋季青越看萧芸芸的眼神越觉得不对劲，疑惑了一下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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