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说法从未被证实,穆司爵身边也没什么实力相当的朋友,久而久之这个说法就被人们认定为流言。 这一次,许佑宁没有听他的话。
相反,她要提高自己的痛阈值,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,也是一种磨练。 许佑宁牵起唇角,想笑,笑容却蓦地僵在唇角。
上次她和穆司爵搜查了两遍都没有结果,这次她一个人过来,没理由会这么快发现证据,再加上她现在回去估计不方便,许佑宁索性坐在废墟上,抬头望着A市难得一片湛蓝的天空。 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看了两秒,开始教学:“我送你东西,你首先应该欣喜若狂,然后”修长的手指抚过许佑宁的唇,“有所表示。”
许佑宁张了张嘴,理智做出的抉择明明就在唇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 “在一个角落下的废墟里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是晚上,连那个角落都很难注意到,更别提埋在下面的这个东西了。”
“康瑞城,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。”想到康瑞城背负的人命中包括了陆薄言父亲的生命,苏简安的声音里多了一抹恨意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意却未达眸底:“跟带给你巨额利润的生意比,你和穆司爵之间的恩怨不值一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