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蹙了蹙眉，捧住萧芸芸的脸吻上她的唇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顺便也把她接下来的话堵回去。她接过盛满汤药的碗，闭上眼睛，不管不顾的把黑乎乎的液体喝下去，每喝一口眉头就蹙得更深一点，瓷碗终于变空的时候，她的五官也快要皱成一团了。

被医院开除，被学校开除学籍，得知右手无法再康复，她都没有说过害怕。萧芸芸笑出声来，单手支着下巴，闲闲散散的说：“我吓你的，胆小鬼。”

林知夏就像被人命中死穴，漂亮的眸子渐渐变得暗淡无关。“冬天要来了啊。”萧芸芸抓着披肩，“难怪我觉得天气越来越冷了。”

昏黄的灯光将他孑然的身影拉长，僵硬中透出失望。萧芸芸想了想，认真的摇头：“我不同意你说的。我只是实话实说，没有夸自己！”

慌忙偏过头，看见萧芸芸就趴在床边。否则，一切都会失去控制，比现在更杂乱无序。

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，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，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，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。萧芸芸以为自己看错了，使劲揉了揉眼睛，发现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