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体验很神奇,以至于车子快要回到车站的时候,苏简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又叫了陆薄言一声,感觉到陆薄言把她的手裹得更紧了,她突然在俯冲的过山车上笑出来。
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
“简安?”门外的陆薄言察觉到异常,“你换好衣服没有?”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她抓起包出门:“Candy姐,我现在下楼,你等我一下。”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
苏简安终于放心的笑了笑:“我为了谢谢你才花这么多心思的,不过不是谢谢你替我带那支祛疤膏,而是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最后,他带着苏简安进入他的世界,把最重要的朋友介绍给她,带她去她应该知道的每一个地方。
苏简安无法否认她有些感动。
陆薄言无所谓的扬了扬眉梢:“是又怎么样?”
她干脆扬起小狐狸一般的微笑,故意贴|近苏亦承:“你要干嘛呀?”
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毫米的距离,苏简安听得见陆薄言的心跳,感受得到他的炙热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下车进了警察局,唇角的笑意慢慢消失。
她放下心来,收拾了餐桌,将剩余的小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,让陆薄言送她去警局。
陆薄言怕她烫到自己,随手把熨烫机关了,等着她的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