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白天多累都好,只要回家时有她在等,他大概都不觉得厌倦。
陆薄言也没有拦她,直到她的车开走徐伯才走到陆薄言身旁:“今天早上的粥是少夫人亲手熬的。”
明天之前,苏简安应该是不想见到他了。苏媛媛的话和戒指之类的,她多半也不大在意。
其实昨天晚上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在韩若曦面前弱下去,并没想过那么多。后来韩若曦来道别的时候,她是女主人,韩若曦是被邀请的宾客,所以就拿平常心对待韩若曦了,误打误撞被夸成了大气。
她转身拾级而上,去找那个熟悉的墓位,没多久找到了。
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,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前。
棋逢对手,韩若曦骨子里的不服输因子沸腾了。
“阿姨!”
终于突破记者和镜头的重围进入酒店,苏简安松了口气,心有余悸的问陆薄言:“你平时也要这么应对媒体吗?”
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
她吓得倒抽了一口气,捂着心口惊恐的回过头去,抱怨道:“你走路出点声可以吗?我下午睡了一觉,现在一点都不困。”
天色擦黑的时候陆薄言才回到家,也是这个时候,化好妆换上晚礼服的苏简安从楼上下来,两人不期撞上了。
苏简安没想到会被撞个正着,陆薄言的眼睛和夜晚是一样的颜色,甚至比夜的黑还要深沉几分,每每对上他的视线,她都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。
这四个人的胜负,也许需要到最后一刻才能有答案了。
其实他最厌烦等待,也很多年没有排过队了,但是和苏简安这样淹没在人群里,他却无端有一种享受的感觉。
陆薄言阴沉着脸从车上下来,相比之下,苏简安开心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