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昨天,她真的惹怒他了。 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的孕吐才有所缓解,整个人憔悴了一圈,苏亦承心疼的坐在她的床边,眉心紧紧蹙在一起,心里已经把陆薄言千刀万剐无数遍了。
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酸涩,眼眶蓦地泛红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。 苏简安的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:“芸芸,谢谢了。如果他转院了,你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决定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,她也想过死了算了,不是因为生无可恋,而是不知道没有那个人之后,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。 不早了。
“好。”韩若曦说,“一个小时后,林民路的XX会所,记得准时到,我不喜欢等人。” 再稍稍一想,苏简安立刻全都明白了:“你和韩若曦都想拆散我和陆薄言,所以你找到了她。你用陆薄言不为人知的过去威胁我,韩若曦用汇南银行的贷款威胁我,逼得我不得不答应你们的要求。”
在洛小夕的记忆里,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。 仅存的理智告诉韩若曦不可以,不可以接受魔鬼的诱|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