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恐吓多少起了点作用，这一次，再也没有人敲门进来送文件，萧芸芸承受着沈越川的索取，整个人靠进他怀里，突然感觉世界小得就像只剩下这个办公室，只剩下他们。他不是不想让萧芸芸离开，只是不放心萧芸芸和许佑宁一起走。

“我知道了，教授，谢谢你。”穆司爵叫了许佑宁一声：“回去了。”

“好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你把周姨的电话发给我，我一会和周姨联系。”穆司爵托着许佑宁的下巴，一边吻着她，一边帮她换气，许佑宁奇迹地没有像以往那样出现呼吸困难。

但是，何必告诉一个孩子太过残酷的真相？病房里还有两个护士，都是很年轻的女孩子，两人一边安顿周姨，一边聊天。

晚饭后，许佑宁帮沐沐洗了个澡，又哄着他睡着后，换掉宽松的毛衣和休闲裤，穿上便于行动的黑色紧身衣，下楼。手下很不确定地掏出钥匙：“沐沐，你听我说……”他想告诉沐沐，铐着两个老太太和让她们自由，分别有什么利害。

下楼后，私人医院的救护车就在门口停着，医生命令把沈越川送上救护车，车子急速向停机坪开去。“好啊。”萧芸芸压低声音，“什么时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