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，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，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

“那有什么难的，现在就可以去。”说话完，符媛儿便站起身。

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，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。

她也赶紧跟了出去。

这个人是谁？

“她不但没有宰小兔子，她还说，她从来没宰过小兔子。”她仍紧盯着子吟。

符媛儿却当真了，“子吟，你要记住了，这个位置是我应该坐的，不是你让的。”
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

包厢门口。

再看看他挑的款式吧，修身长礼服，露肩蓬蓬裙，气场超强大的旗袍……每一件都是“女主角”配置。

看着一辆玛莎从车库开出去，他的眼底浮现出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。

程子同陡然看清她的脸，也愣了一愣，立即转身回浴室里了。

程奕鸣是不是同意她这样做？

“你干嘛脸色发白，”她瞥了符媛儿一眼，“一个于翎飞就把你吓成这样了？”

符媛儿定睛一看，是昨天那个女人，慕容珏口中的女律师。

“我记得水缸里有好几只。”季森卓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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